藝術家與他們的女人們,相附相依,糾結共存且缺一不可。就像六零年代的 David Bailey 和 暱稱為 The Shrimp 的 Jean Shirmpton ,兩人共創 Swing 60’s 的倫敦新世代。在他們之前,時尚雜誌裡滿是包裝精美高雅雍容的女人,穩重地坐在華貴炫富的場景裡,端正地靜止好讓相機足夠曝光。出身在東倫敦勞動階級環境的 Bailey,仗著桀驁不馴玩世不恭的態度闖盪江湖,從 Vogue 裡原本不受注意的小攝影師,異軍突起成為新勢力的代表。
藝術家與他們的女人們,相附相依,糾結共存且缺一不可。就像六零年代的 David Bailey 和 暱稱為 The Shrimp 的 Jean Shirmpton ,兩人共創 Swing 60’s 的倫敦新世代。在他們之前,時尚雜誌裡滿是包裝精美高雅雍容的女人,穩重地坐在華貴炫富的場景裡,端正地靜止好讓相機足夠曝光。出身在東倫敦勞動階級環境的 Bailey,仗著桀驁不馴玩世不恭的態度闖盪江湖,從 Vogue 裡原本不受注意的小攝影師,異軍突起成為新勢力的代表。
Mark Ryden 這名字聽來也許沒特別響亮,但你一定看過他的作品,尤其和姐姐我同一年代的話。那就是 Michael Jackson 的 1991 年 Dangerous 專輯封面。想當年麥可來台灣開唱時,我也是瘋狂小粉絲一名,蹺了課跑去晶華酒店聲嘶力竭向麥可高喊我愛你,在搖滾區瘋狂向前擠。和別人不同的是,當時帶我和史小姐狂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媽。平時嚴格管教我們的老媽,自己先挖坑跳了再把兩個女兒也一起抓下去。麥克兩次來台,都是媽媽幫我們向學校編理由請的假。每次想到這件事就想跟相距千哩的老媽說,當你的女兒是我的榮幸啊 !
當年網路沒現在這麼發達,雖然被這張封面深深迷住,但只是很單純地覺得它描繪出麥可心裡的童話世界。這幾年終於記住了 Mark Ryden 這名字,是因為他其它插畫作品。當奈良美智在十年前的台灣引起旋風的時候,我一直很不解。就是一個看起來脾氣古怪額頭特高的小女娃,看起來除了「難搞」二字毫無特別,怎麼可以紅成這樣呢 ? 後來多認識他一點之後,漸有不同的見解,但還是不到多令我傾心的起步 (個人喜好無惡意 ! ) 。不過 Mark Ryden 的大頭女娃卻吸引住我的視線。
柔軟的少女身軀和不合比例的大頭,Mark Ryden 的少女有著冷淡輕視下潛藏的治艷性感。灰濛的身體像是抽去血液的屍體,然而紅唇卻嬌艷欲滴,卡通化的大眼與其說是流露,不如說是炫耀著天真的表相。就像很久以前的吸血鬼電影經典「夜訪吸血鬼」裡 Kirsten Dunst 飾演的 Claudia,少女的皮相下是成熟女人的洶湧情感。這樣的違和感,與細膩的色彩運用,迷住了我。
除了女孩,有些元素是在 Mark Ryden 的作品裡重覆出現的。
The Destruction of Pompeii and Herculaneum
John Martin 可說是繪畫界災難派的史祖。流竄洶湧的火舌如岩漿吞嚥巴比倫,奔馳的閃電照亮黑夜和罪人的驚懼。他的筆觸建立起超越平面畫布的立體世界,我們可以聽見岩石滾落碎裂的巨響淹沒受難者的驚呼。他同時結合壯闊的山河與細膩的人物,呈現史詩般的敘事結構。John Martin 的畫風影響許多同期和後輩的畫家,且被視為電影美學的重要根源。然而,他的畫作卻被大眾所遺忘達百年之久。
Sadak In Search of Water of Oblivion
這是今天吞下的第十三顆藥丸。這是今天喝下的第四杯感冒糖漿。這是今天服用的第五杯隔夜的黑咖啡。
啞了嗓。聲音卻沒有消失。聲音不在我的喉間。不在我的唇齒。不在我的吐息。而在窗外。在風口。在門口的遊船。在高處拍打的桅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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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人真的有原罪,我想那是自卑。是不斷的自我否定。一直誤以為那是謙虛,是一種優良的處世態度。後來才發現,這不知何時開始,根深柢固和我身心合一的十字架,已經張牙舞爪成一片包圍我的厄夜叢林。我錯想著別人的肯定就會是我的救贖,就會是我的羽翼,然而它們總在一瞬間就如蠟融化,如同神話。
直到這個夏天,這一堂課。我從來不相信自己可以畫畫。總是覺得小時候的塗鴉丟人的可笑。第一天時我真是害怕極了。雖然早就做好心理建設,告訴自己,反正全班裡,我一定是最遜的那一個。在這方面我的手殘肢障,自己實在再瞭解不過了。就放寬心吧。雖然一直這樣地鎮定自己,還是免不了手上心頭的慌亂。即使 Charlotte 和 Julie 再怎樣的親切微笑鼓勵,習慣英國人的我,總是不會相信他們表面的甜話膩耳。拿著筆的我,其實耳朵只留神於她們音調高低的轉換,評斷著她們的讚賞裡,哪些是真,哪些帶著義務的勉強。
Charles Avery
Aleph Null Head
2008
展室中央,一個巨大的獸頭佔據了所有人的視線。像是象鼻的尖端,還有一個小小的獸頭探出,俯視著觀眾好奇的視線。這是什麼?每個人都在心中暗自狐疑。在四周的牆面上尋找作品名稱,它叫作「Aleph Null Head」。 Aleph?? 你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英文唸得不夠,從來沒聽說過這個東西。如果你掏出字典查找,可能會得到「希伯來文第一個字母」這樣的解釋。但是這和眼前的獸頭有何關係?其實,沒什麼關係。它是藝術家腦裡的一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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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景藝術家 Richard Long (1945~) 是當代英國最重要的藝術家之一。他在十八歲那年,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在雪地上玩起滾雪球。一邊滾,人和雪球都在地上留下一長條蜿蜒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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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幅畫是我對 David Hockney 最有印象的作品之一。當他在 1961 年第一次拜訪美國加州,發現他的理想國境原來就在這裡。有別於他出生地,英國約克郡,安寧、廣袤、Moorland 的遼闊印象,加洲是活力四射、鮮艷的藍天與熱鬧的海灘,活潑而悠閒的同志氣氛,讓他深深著迷。很快地,在這段旅行過後不久, 1964 年他再度回到加州,並就此定居下來,現在他多半來往於倫敦、約克和加州之間。
時間到底是什麼?物理學家、理論學家們至今仍爭論不休。時間似乎這麼理所當然但又觸摸不著,時間界定了你我的存在與消逝,然言語形容不了它、藝術描摹不了它、科學掌握不了它。
在人手一機的影像時代,每個人的手機裡儲存了成千上萬的照片,還有各種影像編輯軟體讓我們把玩。每個人都知道老照片何其珍貴,而我們現在可以在彈指之間,就讓照片染上一層歲月的氛圍。各種模仿底片機效果的app,讓我們活在一個隨時把現在變成過去的時代。然而若親手翻開相簿,那一幀幀將霎眼即逝的時空背景片段留存的影像,仍為我們帶來一份不可取代的悸動。即使不認識照片裡的主角,其中的故事性仍呼之欲出。
網站 What We Wore 由 Nina Manandhar 創立,主旨在收集全英國自五零年代以降的舊照片,原意是為了回顧戰後至今的時裝潮流演變,作為線上服飾文化資料庫。從嬉皮到龐克,從蓬鬆鬈髮喇叭褲到twiggy 式的俐落鮑伯短髮與迷你A line 洋裝,六十多年間包羅萬象的造型讓你一次看個夠。然而在服裝之外,這些橫跨三分之二世紀的照片,還透露了當時的流行文化,個人與城市歷史。
異鄉遊子回到台灣,最津津樂道討論不絕的大概就是回家要大塊朵頤家鄉味了。前幾年回去時,還會事先列好清單、上網做好功課,明查暗訪一番,餐餐精心挑選安排,且非要吃到肚皮瀕臨爆破邊緣不可。這次回家,一方面家裡發生了傷心事,一方面天氣適應不良一下子水土不服,外交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清心寡慾不少 (咳咳),大魚大肉是承擔不起了,巷口小吃一兩口嚐點滋味就已足夠,最令人開心的還是和史黛西小姐漫步夜巷亂哈啦練囂話的時光了 !
但日本料理比不上台灣平價又好吃啊 ! 生魚片的種類多,還有我思念已久的鮮甜海膽,吃到的時候真的大為感動,有回家的感覺啊 ! 前陣子在英國電視上看見主廚介紹這個對英國人來說很新鮮的菜色,說明如何料理會好吃,殊不知新鮮的海膽直接入喉就是極高的美味呀 ! 還有炸豬排,台灣的炸豬排份量大,肥瘦適中,厚切的豬肉芳香配上酥脆的外皮,令人食指大動 ! 現在想起來我又要流口水了 ! 雖然炸豬排也是可以自己做,但這裡的豬肉相較之下腥味稍重了點,吃起來還是有那麼一點不同 !
倫敦的飲茶做得還不錯,應該是因為香港移民多又競爭激烈,水準還不賴。反而在台灣,總覺得吃來吃去,吉品還不錯,但價格貴了些,而且有些品項還是不大滿意。這次回來就完全沒打算吃飲茶了,沒想到在巷子裡的小店角子虎隨意叫了一份燒賣,便宜料也實在。
街頭巷尾處處都有的燒餅,真的是讓我魂牽夢縈!我不大把燒餅和油條夾一起吃,通常是燒餅夾雙蛋!是的,我都會叫老闆多煎一個蛋。層層酥皮配上香煎嫩蛋,真的是一大樂事啊!其實每次回來,我總要找機會把幾家早餐店大吃一頓。早點起床,一口氣買了燒餅、豬排蛋吐司、蘿蔔糕加蛋,回來大快朵頤真的是讓人幸福滿點啊!燒餅、蔥油餅、抓餅、蘿蔔絲餅,這些街頭小吃都是我的最愛。可惜現在年紀大了,很容易吃了覺得油,就沒辦法吃太多,想當年…(又進入白髮宮女憶當年的橋段了)之前有大廚房時,還會「搞工」來做蔥抓餅,現在的廚房太小,也就懶啦。話說有種印度酥餅 Paratha,口感有點像薄版抓餅加蛋餅皮,我後來嘴饞時都會買來做蛋餅,還挺好吃的!
說到麵餅類,墨西哥捲餅 tortilla 可說是在這兒跟kebab 並駕齊驅的捲餅類食物。這次特別拍了潤餅的照片,就是想將台灣潤餅的美好宣揚給我朋友們。潤餅皮薄如緞,各式餡料裡少不得花生粉,吃來鹹甜鹹甜,小時候每到清明節就要吃好幾捲!最愛看市場裡的叔伯們做潤餅,真是一種藝術啊。
這次還吃到爆好吃的蚵嗲,滿滿的蚵仔和韭菜被大朵香菇盛著,巴掌大的蚵嗲一口氣被我吃掉整整六個,真是幸福到翻天!
寫著寫著又餓啦,最後就以美艷貓咪們作結吧!
Unexpected Visitors
What Freedom!
One of you shall betray me.
Mikhal Glinka
Ivan the Terrible and his son Ivan on November 16, 1581
藝術家 Nina Katchadourian 的 2010 年的攝影作品十分有趣,
是一系列模仿荷蘭派肖像畫的作品。
有趣的是,這些作品不但沒有一般攝影師講求的精緻打光和細膩畫質,
完全只用手機的照相機拍攝而成 ;
用來模仿文藝復興時代肖像畫中的荷葉邊皺領的,
居然是衛生紙。
而拍攝的地點,更是正在遨翔萬呎高空的飛機----
裡的洗手間。
一切都始於一次飛行途中的玩興大起。
Nina Katchadourian 在洗手間,
拿起航空公司提供的馬桶座椅墊紙套在頭上,
隨手拍下一張自拍。
沒想到一次實驗的結果,讓她發現畫面與荷蘭肖像畫的相似性,
於是在往後的長程飛行中,
她開始利用旅客們或者沉睡或者看電影的時間,
在洗手間裡與各種唾手可得的材料,如衛生紙、手巾等,
玩起一系列的自拍。
有沒有發現,Nina Katchadourin 所用的帽飾,其實是飛機枕呢?
英國的新浪漫運動始於十九世紀末,而其在繪畫方面的發展則在三零至五零年代達到高峰。承接十九世紀初的浪漫主義,並融合十九紀末立體主義的發展,受畢卡索、André Mason 及 Pavel Tchelitchew 等人的影響,藝術家們藉由繪畫表達對二次世界大戰所帶來的威脅及種種巨變與體悟。Graham Sutherland 的畫作,特別是其風景、靜物畫,是最令我難忘的。凝靜的畫面中自有勃發的生命力,柔軟的筆觸透著勁力。
<Green Tree Form: Interior of Woods>, 1940. 圖片來源: Tate.
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人記得羅賓威廉斯主演的「春風化雨 Dead Poet Society」這部片子?
這部一九八九年的片子,我恐怕反覆看過二三十遍,特別是在青少年的時候。
其中有一幕,羅賓威廉斯要求同學站上講台,用不同的高度看一下原本平淡無奇的教室。
僅僅是一兩步的高度轉換,所看到的風景卻截然不同。
攝影師 Menno Adam,以攝影建築物為主,拍攝過以管線、窗戶、燈管等等各種建築元素為主角的作品,
他最有趣的,應該就是這一系列的「Room Portraits 房間肖像」吧。
我們平時總以固定的視角去看待身邊的環境。
而在 Room Portraits 裡,
Menno Adam 將鏡頭從天花板往下照,
一幅陌生中又帶著熟悉的圖畫在我們面前展開。
有如棋盤一樣,標示著主人活動的範圍和習慣,
揭露了平時看不見的角落。
蠻喜歡這組以停車格為主題的照片,
靜止空無的停車格,從上面看下來,
清晰的車痕好有動態,好像連輪胎磨擦水泥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而報廢解體的老車,
則做了嘎然而止的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