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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月, Mark Wallinger 剛標到了北肯特郡一項高達兩百萬英鎊的公共藝術工程。
雖然詳細的完工日期還不確定,不過可以預期的是,在大約2012年,
EUROSTAR 的乘客和 A2 上的摩托車手,除了欣賞沿途的鄉間風景,
一匹高達 160 英呎 (約50公尺) 、英姿煥發的白色種馬將在公路旁迎接他們。

它的名字也還沒確定,不過,呼應 Antony Gromley 在 Gateshead 的 Angel of the North,
這匹馬被暱稱為「Stallion of the South」。


(圖片來自 Wikipedia, Antony Gromley's Angel of the North)

而同時 Wallinger 在 Hayward Gallery 策劃了一個有趣的展 The Russian Linesman,
可以說他在 2009 年上半年的倫敦藝術圈還真是動作頻頻呀。


(Time and Relative Dimensions in Space, 2001, stainless steel, MDF, electric light. Courtesy Anthony Reynolds Gallery. Pic © the artist, 2008)

這個展的主題 The Russian Linesman, 指的是 1966 年世界杯一項頗富爭議的判決,
這項判決使得當時的英格蘭擊敗了西德,也同時改寫了足球判決的歷史。
副標題「Frontiers, Borders and Thresholds」更清楚地點明這次展覽的主題:
跨越領域、類別、表現手法、年代、歷史,
Wallinger 選出數十件各不相同、各具特色的藝術品,
邀請你跟他一起探索實體與思想上的界限、門限、邊界。



你可以看到 Monika Sosnowska 的 Corridor ,
順著灰色的地毯、死氣的白牆走進去,在走廊的盡頭突然一切呈九十度的直角向上延伸。
極簡雕塑家 Fred Sandback 用黑色棉繩圍出三個巨大的正方型,如同畫框一般,
而框內,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



Joanne Kane 透過獨特的攝影技法,將 200 年前的死人臉 (濟慈、布雷克等)
呈現有如熟睡般呼吸著栩栩如生的面容。





線條,幻覺,仿真,摹擬。

透過兩張幾乎完全相同的照片、只是些微角度的差異,使立體感突然鮮明起來。
或者是使用重複性,讓單一物體的存在:記憶中的存在,實體中的存在; 都有了截然不同的意義。
比如 Vija Celmins 的 To Fix The Image In Memory XII。



將人體的動作、姿勢繪成解剖圖,是在探討人與動物之間的異同界線,
也可能是演化過程的界線。


(GEORGE STUBBS (1724-1806)
A Comparative Anatomical Exposition of the Human Body with that of a Tiger and a Common Fowl: Human Skeleton, Lateral View, in Crawling Posture, 1795-1806.)

其實,剛開始要看這個展覽時,我的心情是頗為緊張的。
一方面覺得它的主題很抽象,進去之後更是覺得一片目不睱給,
非常不確定展覽的主題及邏輯。
一邊和朋友討論交換意見,回來後又看了一些評論,
總算是理出一點頭緒。

一方面我的 uptight 反而侷限了我對這個展覽的瞭解。
很簡單,就是走進去,隨處看看。
Wallinger 在這些藝術品中都找到一些看待 界線、線條、疆域 的不同角度。
這些作品,可能從來沒有過被這樣並列在一個展覽中,
藉由這個機會,它們雖然看似毫無關聯、獨立存在,
卻又交織成有趣的交響曲。

就像杜象的 11, Rue Larrey ,看到了門,忍不住探出頭去瞧瞧,
這場展覽開了一扇窗口,提供了線與線間的多樣面向。



延伸閱讀:

桃花塢:藝術館中陳列的就是藝術品 ? (簡體,談 Wallinger 的 State Britain)
Charles Darwent @ Independent
Tom Lubbock @ Independent
Culture 24
Jess Bowie's London Arts Re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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